中国人带着对自由的渴望,一直苦苦寻求了几千年,后来成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翻了身,成立国家的主人。鲁迅先生将新中国成立前的中国社会仅用两句话便高度概括:1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2暂时做稳奴隶的时代。他的《灯下漫笔》由货币贬值而引申到人的价值遭遇低靡,三千余年古国古不过是坠入了做奴与做奴不得的怪圈,可新中国成立后呢?我们真的从这个怪圈里跃出来了吗?
纪连海在上海电视台纪实频道对家喻户晓的大禹治水,三国家门而不入进行了重新解读,认为大禹在外治水是和瑶姬有了爱恋关系,由此编造了巫山神女瑶姬帮他治水的故事来欺骗妻子女娇。这让很多人都唏嘘不已,作为一个知识精英,不论是出于何种意图,都要对自己的所言所行负责,对于一个时代来说,知识精英是精神文明的标榜,以平常人无可企及的高尚人格影响社会,感召下一个时代的人,如果一个知识精英无法对社会负责,那又让百姓门去期盼谁来抚慰他们饥饿的灵魂呢?知识分子犬儒化,正是现代人被恶劣思想所奴役的结果,这样下去,泱泱古国还能以怎样的姿态生存下去。
我一向不讨厌80后作家,即使精神上颓废,但作为作家无非是要以文字给人以心灵震撼,以此来穿刺灵魂,证明我们还不麻木。郭敬明的变化之大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办杂志,开公司,在上海这个大都市生活的很物质。但活得不物质的人又有几个?谁能像梭罗一样在瓦尔登湖真正做到超然物外,海子作为一个始终坚守其农业社会理想的人,最终走向灭亡。所以我无法义正词严的说我们不能物质,毕竟我是相信马克思主义的。真正沦为奴的人是拜倒在钱权势力下的人。《南方周末》在《灾后北川残酷一面》一文中提到在救援队来到北川县委大楼勘察时,北川县政委书记张同凯发出了救救我,我是张书记的呼救,这句话被有些网友评为史上最牛的官腔。在人治时代,有了权力,便天下为己,何能天下为公?高官说的话再荒唐也是公理高官做的事再荒谬也是公事,高官们做了钱权的奴,百姓又作了他的奴,这样的人治时代转了一个圈又回来了,我们带着多行不义必自毙的想法等待有人能出现,拯救我们于水火,可多行不义何时才能自毙,这就又是个问题了,等人救,何不自救?安安稳稳在高官的手下做奴的奴性思想根深蒂固,它何时又能真正铲除?
中华民族期待着复兴,因为我们曾经兴盛过。我不能要求奴性思想一下子被消灭,只希望它被逐渐增强的民主意识渐渐瓦解,百姓从三千余年古国古的怪圈中逃离出来,结束这奴性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