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又是黑夜,又是一个充满惆怅的黑夜。仰望苍穹,没有昔日之明月,更不具昔日之星辰,却独昔日之潇风。望天地之悠悠,欲语泪先流
听一曲《神思者-故宫的日暮》,独自行走在风中,独享天地之寂静,独思生命之意义,独沐潇风之间,独听心灵之声是谁?是谁把我困在这儿,又是谁把我遗弃了?
在风的指引之下,我在这不知名的地方行走着,这究竟是我的梦还是我的命运轮回?一路上,一位憔悴之人吐出沧桑之词,听其一句春花秋月,便知他是李煜,一位叹出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的南唐后主,只见他独自徘徊于深院之中却时不时回头一探,不难知道他是在想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他在独自苦恼着,为亡国而愁,为命运而悲。蓦然,我垂下头来,思索着我的失败,我接下来的漫漫长路应该如何走。
随着步履的移动,我来到了一棵梧桐树下,一只大雁时不时在上空一越而过,一曲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像在埋怨什么,又像在叹息什么,一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便把她的心声诉尽,她是李清照吧?是一位受尽世间沧桑仍然屹立于文坛顶峰而千年不倒的巨人吗?她在寻觅,但无形的宿命却把她永远留在无限的忧愁之中,怎一个,愁字了得!而我的宿命又是什么,难道也是一个愁字?如果不是,那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屡不得志呢?这个谜底究竟是什么!
继续走着,一句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遥望滚滚之长江,独思成败之所在。鹰击长空必有待飞之时,鱼游深海必经浅水之历;换言之,我欲成功来昧必先经得失败之考验,但失败与挫折给余考验之多已成摧残!我不能像陶潜一样采菊于东篱之下以抛开一切之烦恼,更不能像苏轼那样面朝长江而高唱大江东去以叹息时光之匆匆,由吾观来往之人,成也,不因其资高,却因其慎行,此乃细之功也。而吾之败,不因吾之质劣也,必为吾之散而不聚,跃而不收,此乃粗也。然则必曰:非一切之罪,心细哉!
原来答案竟是如此之言简而意赅,并非李煜之悲哀,也非李清照之惆怅,而是细节决定成败也
抬头一看竟是原地,我竟在一圆圈之内周而复始,被粗心形成的圆圈所困,而独自忧愁。一直行走在这圆圈之内的我,终于明白了这谜底是什么,此时便纵有千言万语,更与何人说!惟有穷吾之力以冲出圆弧
曾记否?昔日聊斋先生之语: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