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是不喜欢夏天的,我对别人说,宁愿被冻死,也决不愿热死。
这个夏天走的格外仓皇,最后的几天,先是下了大雨,接着又是能憋死人的闷热。下雨的时候,我就仰望着铁灰色的天空天真的想,让这个夏天在雨水中结束。
然后夏夜的雨水就洗刷掉我曾经似素描中被擦去一样的突兀的痛苦,然后我似乎脑子被烧掉了一样想要分班,想在暴雨中喊出那个让我想想就心痛的名字,永久的保鲜在我的记忆中,可是我马上就会自我否定:你想些什么啊,分完班,你依靠谁啊!
别人眼里我是个永远乐天的好孩子,或者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地痞流氓,每天不认真听课,下了课还要经常疯狂地补作业。
可是内心的仓皇只有自己去体会,我记得四维的《梦里花落知多少》里有一句话:我唯一骄傲的就是这群狐朋狗友。我想我还要严重一些,想到FLR的那首《Lydia》:他走了带不走你的未来。FLR的声音总是带着向上的张力,可是我还是不可避免的沉溺于那种看起来幼稚的感情。如果这群人走了,离开了,我的未来也许就真的被带走了,即使犹存也是黑暗地一眼望不到头地绝望
这些天重温了四维所有的书,幻城,左手倒影右手年华,夏至未至,爱与痛的边缘,梦里花落知多少。
四维是个会制造疼痛的人,而我是一个善于在痛苦中思考的人,正如他是一个很好的写字的人,我是他的铁杆书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