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恐慌。无人境地里无限的无聊伴着哀响如哭泣的雨笼罩时间与空间,罪恶地吞噬着同样罪恶的我的灵魂。哭得疯狂的雨代我将泪水流干。我只沉淀下沉默。
我时常幻想很久以后的一个如此的黑夜里,我同样沉默着,然后细数曾经或者珍藏或者是无意间留在最鲜为人知的记忆角落里的一些人一些事。不管是快乐的,还是伤心的,我都同样感激。即使那时想来的人和与那人有关的事让我于那样的无人的雨夜再次将泪水随雨落下,我还是想也是会独自承受。然而我更愿意叫它享受。享受滚烫的泪水在脸颊上的翻滚,而后蒸干,忘记
窗户上洁净如冰一般透彻的玻璃给我以一样的清澈的透明。或许在哪一年的哪一个混沌的日子里遇见了那个将我的窗子擦拭得一尘不染的那个人,我该感激,还是该同样默默地为那人做一些事情。而如果那一天真的是一个混沌的日子,那么,给予对方明净的会是彼此中的谁?
日子中那窗户浑浊,明净,浑浊,明净
我爱上了水彩画中画得比人还高的向日葵/花下的人看着风过,叶落。向日葵俯首吟唱。余下的是空旷的天和风掠过天边的辽阔。还有的是风下摇曳的点缀。我看见那些青春的委婉,生命中曲折的向日葵。风中,谁与相拥
生命中总有些委屈。而在生命里的青春年代那便是委婉。有过的感动怎么也追不上生命的列车。所以列车过后的呼啸哀怨一般,比感惜更感叹的最终感泣。奋力想抓住的青春的尾巴不放,然而来不及记住忧伤,张开手掌,滑落的只是成蹉跎,满脸沧桑。于是伤心难忘的字眼只剩下划在手心的曾经字眼和划痕下的隐隐的痛。曾经里有过什么,已经忘却。而泛起的隐约的绞痛却又时刻提醒着我有过曾经。苍茫的眼望去走过的路,我一苍老。
然后有一天,我看见为我擦拭窗上尘土的只是夜里静默的雨,别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