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月假回到家,眉飞色舞,吐沫横飞。妈妈问,你在车上遇到你的学长了?我点点头。
妈妈说早知让你报二中好了。我苦笑,要不是因为他我当初哪来的那么多坚持,如果不是那句我会在二中等你,我怎会一次次与家里闹翻,执迷不悟。现在妈妈又这么说,我背过头对自己说我不是很介意,真的。
微笑地,又一次骗了自己。
三年,三也是个轮回不是吗?三年前我初一,他初二;三年后我高一,他高二。然而我们却不在一起了,至少再也没有了那深情的观望与热切的找寻,不会有淡淡的心伤和甜蜜的幻想。一切都变了。
翻开以前的日记本,2004年11月,几乎所有的是都是关于他的。衣服的颜色,笑容的弧度,干净的脸,帅气的身影及我一夜一夜痴痴的梦境。
真的不怪了,当初嘴里的喋喋不休,失去风度的忸怩作态,还有4月1日递情书的脸红,全当做是不懂事好了,而他所谓的狠心,只当做是他很正经。流言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会再去关心,至少我不会忘记当初带着惆怅的欣喜:他说,他有一点点,一点点,就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你。
我对自己好满意,当我回首时,镜前的我是个微笑的小一,尽管她的眼睛肿了,我还是觉得她很美丽。昨晚的的确确失眠了,今早3点又辗转反侧,只好起来,释放地,把自己想的写出来。
曾经以为他是欠我的。但现在不会了。毕竟他曾在我那么孤楚迷茫的时候,给我邮来了那封充满鼓励的信,字字千金,让我心动不已。尽管它又的确让我分心,就在一模前,荒废了很多晚上捉磨着回信。而且如今又那么绅士地做出让我感动的事,并且在交谈时亲切地对我解释着他所描述的,怕我听不懂。我为此已是很满足了。
日记本上已有些模糊的字迹还在诉说着一个14岁懵懂少女的单恋心情,那些誓死不嫁的话,拨动了我体内还没麻木的有些神经,我只会微笑地注视着,经历然后去懂得。站在16岁的尾巴上,我知道以后的路还很长,没有人能预测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所以,就让梦想飞扬,让我们永远都驰骋在希望的田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