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寻找,寻找,寻找---寻找能着打开人际关系的钥似匙。
我一直都很天真的认为,人际就像那根跳绳,只要两边站着人,就能让绳子舞出旋律,这就是友谊,夹杂着彼此间的信赖与扶持。像同一条船上的双浆,只要彼此间互相合作,同心协力的朝着同一个目标,摆动同一个方向的浆,就是人际间的合作与团结。
然而,回头望望,我的想法只是如此的单纯,可爱!看看海上飘浮的艘艘日出起航的帆船,在夕阳的余辉下显得多么有轮廓感,一幅还未起航的夕阳归航图。Lookitcarefully!横七竖八的船浆拍打着不同方向的水,船,在以船头为中心做着圆周运动!再看看那绳,以是一根打满绳结的棒子,挥不起,摆不动,舞不了。这的确又是一根绳,一根人际间的绳,夹杂着的不再是单纯,不再是美!
关心,是一颗心对另一颗心的付出,是心与心之间的交流归宿。朋友,或应该说是人际间应彼此存在的,正如是花儿,就必定会有蝴蝶为它传粉,为它解忧。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不知这句诗句在当代人听会不会感到可笑,或说是否已在时代的年历中发酵,变成的不是香醇的美酒,而是不成样的大米。
或许,应该说当代不应该存在人际,因为人际这棵树,已结不出友谊,信赖,关心与扶持的果实。或许,它是在做生命的延续,在垂死中做无畏的挣扎,又或许,它在思考是否应该放弃。
花谢了,叶凋落了,树,渐渐变得空心---
当代,长出的都是那带满尖的荆棘,或是那可爱的黑玫瑰---美丽,诱人,欺骗与猜嫉---统统生存在坟墓的古园边。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句孔子的经世名着,已在人们的鞋低下,袜子边熏得发臭了,有朋自远方来,亦闭门乎,却已成为当代的经世理论。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离愁!是谁在离愁,谁在夜下哭泣。
扬起风帆的船,何时才能在次鸣笛起航?打结的棒子,何时才能再舞出美丽的弧线?架起彩虹的桥!
老树在离愁,枯树在哭泣,人际在离愁,人际在哭泣,人在离愁,人际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