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家附近好像突然多出来了很多猫叫声。附近有人养猫吗?喵呜、喵呜、喵呜叫声就这样多了起来,是一只猫叫的吗?还是几只呢?不知道。脑袋突发奇想:干脆给这猫起个名字就叫叫!哈,名叫叫的猫!
这几天出门,瞥见很多不同的猫穿梭的身影。第一天是土黄斑点的,第二天是背着大黑斑点的,第三天则是前两者颜色的结合体,接下来的几天,要不重复看到过的猫,要不又有新品色或全身都是一种色的。不过就是没有白色的。有点失望。
快将这事淡忘的时候。叫声又来了,喵呜―喵呜―喵呜――而且声源近在咫尺。正在唆面条的我,抬头望了望,声源好像窝在对面的高墙的角落里。对面的墙分为上下两层。下面用一块块大的石灰石和石灰砌成,高到正好上缘从我家防盗网下缘露出一截。上墙是红砖墙,砌了个突出的部分,与下墙构成了一个角落。叫就窝在里头,叫唤着,喵呜,喵呜――它怎么会跑到那去?会不会有事啊!我的担心在妈看来是很多余,也很危险的。它能上去,就能下来的。你不要想去救它,小心它下来就给你两爪子!那可划不来。妈说,我想她也许是救过猫吧!还被抓过。不然她怎么这么清楚!为什么猫不能明白人是在救它呢?喵呜――像是求救的声音,良心在不住地望着它。由于近视的眼睛没戴眼镜,传给良心的只是角落模糊的斑点。被红墙这背景弄得甚是依稀。好想去救它,但是要怎么做呢?有那么长的梯子吗?那仅容一个瘦子(还要紧贴着墙慢慢蹭着走)过的险崖,我能走的过吗?我有这种勇气吗?我能甘心为救它而迟到,被罚吗?我就不怕它如妈所说的抓我吗?答案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也知道没有那么长的梯子我超标的身体也不会被陡崖接纳而且我的胆很小。面对现实吧,我低下头吃面。照常出门上学。
中午放学,到高墙下,望了很久,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还是看不清啊!它应该不在了吧!我自我安慰地回到家。站在窗户旁,脸都快贴在纱窗上了,那个角落还是看不清。它在不在啊!没听到它的叫声了,许是不在了吧!我想着。妈在一旁说:我就说吧!它自己上去了,就会自己下来的。对于她的预言成功她很高兴。这样的话,它真的不在了。
离年越来越进了,街上玩擦炮的小孩多了起来。走在街上,跟走在地雷区一样,要小心地雷在自己身边,把胆小的心炸的粉脆。一来一去的路途,使我很讨厌那些擦炮男孩,这么响的东西有什么好玩的,怪吓人的!我和同伴开始狂咒骂那些没公德的家伙。愤愤地回了家。正做着作业,忽听到,窗外几声擦炮的声正追赶着凄惨的猫叫。我停下笔来听,是叫!还夹杂着孩子的跑步声。肯定是那些擦炮男孩在用擦炮吓叫!没教养的家伙!大脑分析出一幅画面:可怜的叫四处逃窜,而那些手里捏着擦炮盒子的男孩,在后头咧开嘴追赶,不时向叫射出擦炮。受到声惊吓的叫,朝男孩恐吓地嘶叫,颤抖的音调,暴露出了害怕。想着想着,叫渐跑渐远,声音也消失了。可怜的叫!那些没教育的东西!
好多天没听见叫的叫声了。附近的猫好像也少了,渐渐没看到了。怎么回事呢?叫还在吗?
夜晚,我睡觉的时候。夜猫子起来的时候。楼下储藏间的麻将人又出动了。喵呜――喵呜――叫的声音!我清醒了意识,当我仔细捕捉这声音时,发现它已呼啸而过。如远行的火车,一声长鸣后,消失你的耳朵里。
此后是真的没再见到或是听到叫了叫。你是死了吗?
现在我又发现了,狗渐多了,沙皮狗、丝毛狗、腊肠狗、土狗多了很多。不过没有听到它们的叫声,难道它们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