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azy
别忙着揉眼睛,你没看错。Crazy就是我后排这位仁兄的自封号。
其实,Crazy是个女生,只是??
刚入高中,军训第一日,一向不吝惜笑容的我们被迫控制一下发达的笑神经——看着跟前这位如复活节岛上石像一样的教官,就算你刚中了头奖也笑不出来。可Crazy偏不,上扬四十五度的嘴角,在一个班的哭丧脸中还不扎眼??瞧吧,不到五秒钟就被救出来了不是?笑吧,对着大家笑个够!!对一个只有九年学龄的学生来说,这是在明白不过的反话,谁知Crazy真的把他那灿烂笑容展示与众目睽睽之下足有三分钟,竟还有愈演愈烈之势。Mygod!!气得“石像”只好吼道:“回列!”
刚一解散Crazy乐颠颠的跑了过去:“教官,喝水吧!”
好在那个教官是受过训练的,换了定力差些的准得当场昏过去!后来Crazy做到了我的后面,我们这一片从此不得安宁。冷不丁的,也许你会接到这样的纸条——“大笑五分钟等于慢跑两小时。”你偶一转头,也许会看见Crazy捧着一本两寸厚地《易经》啃得津津有味。“真是伟大的科学!”看见那双瓶底后面的那双兴奋的发光的眼睛,你也只能傻笑地说:“也??也许吧。”
Crazy的学习成绩不好不坏那两个红色的阿拉伯数字在他眼里没有任何威慑力。Crazy永远有自己要忙的事,但绝不是老师要求我们做的事。Crazy一直认为Crazy是个褒义词。用ET(Englishteacher)的话说:“CrazyisCrazy!”
踢球的校长
我真不知道大人也有一颗童心,尤其这个大人还是校长。
事情还得从星期四那届体育课说起。那天,我们班的球迷正在操场上激战,校长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站在一旁观战。看着看着,校长竟忍不住,跟体育老师打了个招呼,就换了球鞋象个孩子似的迫不及待的跑到操场上来了。球场上踢球只认球不认人,当然也不认什么校长。我的一剂猛射砸在了校长身上,可他连看我都不看我一眼,只盯着足球。只见他迅速带球,左躲右闪,把球带到了我们的球门前,抬脚抽射。球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轻盈盈的飞进了球门。
看对方进了球,我们也不甘示弱。我们改变战术,把球踢得更加灵活,令对手防不胜防。校长为了改变局面,抓住我们的疏忽,带着球左冲右突,冲过一个有一个球员的拦截,谁知,我们对的飞车赵日宏把球一下铲了过来。校长气得火冒三丈,正要追,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校长毕竟是校长。当比赛时间只剩下十分钟时,他让一个射门高手在我们的球门前埋伏,为了不引人注意,他还吩咐几个跑得快的球员故意互相传球,把我们的注意力都吸引在他们身上。我们果然上当。这时,只见球往后一传,传到了校长脚下,他猛然一脚传给门前的那个射门高手,那个球员一记头球攻门,又进了!!裁判吹响了哨子,比赛结束了。校长带的队赢了,他兴奋的又蹦又跳大喊大叫。
看着场上的这个手舞足蹈的“大男孩”,谁能想到他是一位严肃的大校长呢?
我当上了阎王爷
Xx年的一天,我因有功被封为管理人间生死的阎王爷。一上任,我便巡视了人间,但我却心情沉重。不知为什么,该活的人上了天堂,不该活的人,却逍遥在人间。
这本应不是我该管的事,但那些所谓的“正道中人”不仅没有惩治那些“不该活的人”,反而,把他们自己也变成了这种人。所以,我毛遂自荐向玉帝打了一个报告,亲自治理一下这个世界。玉帝欣然相允,并御批“务必即刻下界”。
“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这第一把火怎么少呢?我看见胡长青这类贪吏把自己的腰包装得满满的,却让哪的好多人衣衫褴褛,食不中口。于是,我使用“招魂术”,把他们的魂招入地狱,让他们一边劳改,一边思过,并把它们的赃款分给穷人。
第二件事就是把焦裕禄、雷锋用复活术复活。世上有一些人,品德实在太坏,焦裕禄、雷锋的精神是医治他们最好的办法。我估计,焦裕禄、雷锋复活五至十年之后,上至领导干部,下至百姓平民,都将接受他们的感染,变得廉洁奉公文明礼貌,乐于助人起来。那吃喝嫖赌贪,坑蒙拐骗抢的现象将有所好转。
第三件事就是用输魂术,将人们的思想革新,让他们从以前一味讲究文化教育,变为文化、思想教育共同发展。我在一天夜里偷偷潜入教育部大臣们的卧室里,趁大臣们睡熟的时候,将这种新思想注入他们的脑内。一年之后,各类学校便走上了素质教育的轨道。
经过这些措施,社会风气果然大幅度的好了起来,政风廉,民风好,国泰民安,百业兴盛。
引路人
春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落在地上、房屋上,溅起了朵朵雨花。我不禁加快了脚步向前跑去。在密密的雨中,街上的人早已稀少了。我低着头向前跑着,突然撞到了一个人,我急忙抬起头来。只见他踉跄了一下,扶住了墙。
“对不起,对不起!”我急忙道歉。
“奥,没关系的。”在朦胧的雨中,只见他中等个子,瘦削的脸上有一双木然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显然,他是一个瞎子。
我心里一阵内疚,“大伯,我扶您回去吧!”
“谢谢你,小姑娘。”
我搀着他向前快步走着。我望着她那双木然的眼睛,哎,真可怜。
突然,我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不放回去啊!奥,大伯,您这边走,小心绊倒!”
他埋了一步,又停下来了,把手中的拐杖放在一边,蹲下去一边摸索着一边说:“说不定还会有人经过这里,被绊倒的。”他终于摸到那块板子,小心翼翼的把它盖好。然后,他站了起来,伸手到口袋里摸手绢。这时,我的眼睛湿润了,我赶紧拿出我自己的手绢放在他的手里,他说了些什么,可是我没有听见。我只见她那双沾满泥水的脏手在那块洁白的手绢上擦着,我湿润的眼睛似乎亮了,我似乎看见了那双被雨水打湿的模糊的眼睛也在发光。是的,我看见了。看见了她心灵的窗户,我浑身的写都在沸腾。雨依然淅淅沥沥的下着不停。我搀扶着她继续向前走着,走着...
在通往他家的路上,我是他的引路人;而在生活的道路上,他,一个盲人却是我的引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