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鲁迅笔下的那群麻木不仁的看客总是愤愤不已,不明白他们为何那样,甚至还要吃掉那些为了他们的自由而牺牲的人的鲜血。
古代的刑场在处决犯人时,无聊的看客们便有说有笑的似是要去看新娘子一般接踵而来。为了能使自己总揽全局便不停的做着长颈鹿和穿山甲的角色,若不能如意,便要开始抱怨自己来的迟了。这不仅使人想到了《阿Q正传》里的看客们因阿Q没能唱几句气恼和《示众》中的众人。
我们现在权当他们本来便是如此无知的一群吧!但今天,我们却仍旧在重复那无知一群的无知。每当我们看到别人有困难时,多半是袖手旁观发表自己伟大的预见。等事情完解后,便也预见完了。于是便有了一种成就感,似乎这有着自己在一旁启发的功劳。于是乎便做了一回无形的雷峰了;若看见着火了,一边发着感叹:啊,好大的火啊!多可惜的房子啊之类。一边摇头摆尾,呲牙咧嘴。但唯独不明白自己像一根碍事的木桩,一面是无用,一面却是自鸣得意。若自己突然成了别人的看资或谈资,我们必会有发自内心的咒骂,甚至是断子绝孙,但也唯独不明白这只是自己的再现当时自己亦是这般无聊,亦是这般被人咒骂。
我们依然没有逃脱这可悲的轮回。
每当别人有事而我们无事时,我们便是看客。反过来后,别人便替了我们,而且都极尽其喜笑怒骂之本领。
德国新教父马丁曾说:起初他们追-党主义者,我不是党主义者,我不说话;接着他们追-犹太人,我不是犹太人,我不说话;后来他们追-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不说话;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在也没有人替我说话了。
我们依然是那些看客,不仅无用而且恶毒,因为多了流言的权利去攻击那些伸出援手的人们,使他们在无助者面前徘徊,在流言之中退缩。
我们依然是戏客的心理,台上的打打--,哭哭啼啼,在于自己,只有叫好骂娘的义务,然后戏散人散忘的干净,何况英雄之流的人物是用来帮闲和自我吹捧粉饰的谈资,并非是用来学习的榜样。
中国人的处世哲学几乎可以用明哲保身四个字概括,但说白了便是另外四个字:个人利益。因为利益,我们人前高呼着是金钱如粪土,人后却干着见死不救,趋炎附势,逢场作戏,出卖良心的勾当。在利益面前我们终将失去自我。
现在想想,说看客无用,确是不对了至少还可以戳在一个地方行使自己流言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