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以其实,只是孩子为题写过不少篇章。今夕的再次提笔,亦或多了成熟与无奈。
一直以来,都把自己与同龄人区别的很开,不是早熟,也非另类。只是个思想过于另类及叛逆的孩子。
至始至终,我都是这样。不曾改变,也不原改变。儿时受到的伤害,让我至今还是无法忘怀。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的人们。苟活于自己的阴影之中,常把亲人们的关心当成嘲讽或是施舍。宁可相信文坛上的任何一个朋友,都不愿意再与他们有任何形式的纠纷。
6月2日的鬼子进村,让我对他们仅存的尊敬都不复存在。次日,我带走了这两年写文的本子和被他们当成证据的信件。当然,还包括哥哥写的整整半本的诗。细细数来,我还能带走的也只剩《彼岸花》及某送的贝壳风铃。属于我的东西,也只有这些。
夜深人静,我再次找出那把专用小刀,在左臂上划下三刀。没有痛感,只是刀口停过的地方略微开始出血。这,恰好可以锻炼一下自己,因为我向来都很怕血。
哦,忘了。第一次自残是在高一。某位老师的恩赐让我学会了另一种发泄。
今天,有逛不少人的空间。几乎每个人都有憔悴的一面,即使他们都上了大学,或者说,也不乏有已经走上工作岗位的。其实,都只是孩子。他们依旧需要呵护,需要关爱。
呵呵,突然发现自己与同龄人格格不入的原因所在了。浓妆艳抹是他们心中的非主流,时代的千变万化,使那些小孩们,接受着,抛弃着。或者说,只愿生活在那所谓的美好记忆之中。而我,却从刚刚落地的那一声哭吟中就开始恨这个世界。用安妮宝贝的冷艳与决绝拒绝着所有的一切。时常用韩寒那尖锐的文字批判着周围的一切。用他们的话来说,是怨天尤人的呻吟。
某些人,要对我童年受到的伤害给予补偿。拒绝了。
某些人,试图为我疗伤,许诺一定要我幸福。拒绝了。
亲人们赐予的伤疤,是我最富裕的资产。我也只是孩子,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再一次对着窗外的星辰哭诉着。难道说,我能去爱的只有杰伦的《世界末日》吗?
不能与君生,愿陪与君老,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为他们写下。只是疑问,他们何时才配拥有这个资格。一个人走过了17个春秋,如今依旧尚未成年。这恰好给了我不懂人情事理找了个非常充分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