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的年还是如同从前一样乏味,不过是看春晚、走亲戚,连一些炮竹都安静下来。所幸的是还有三只活泼好动的狗狗陪着我,倒也没那么闷了。
这三只狗其一自然是巧克力,另两只么,就是巧克力的baby。它们可都是福气满满的元旦宝宝。一共有八只,四黑四花,可爱极了。可惜我们家着实养不了这么多张贪吃的小嘴,必须全送出去。这不,杭州送不了的两只小黑狗就随我们一起到老家新安江过年自然也是要送走的。
两只小黑狗一公一母。
公的那只嘴尖鼻尖耳朵尖,俨然就是它父亲的翻板。一副严厉的样子,这使我立马想到语文书上的一课《军犬黑子》,也就叫它黑子。
而母的狗狗耳朵长长的,垂落在脑袋两旁,像扎了两个小辫似的,跟巧克力极为相像,特别可爱。望着那水灵灵的小眼球,我定下了一名可可。
两只小狗似乎是认定了要我当它们的主人,整天都围着我打转。时而轻轻啃咬我的手指,痒痒的;时而调皮的拽着我的的鞋带,好似在玩拔河。就这样过了一天、两天我渐渐习惯了它们的存在,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蹲在床旁边,拍手叫唤:可可黑子定要让它们啃会儿手指,才会满足的去洗漱。
可,我忘了,它们是要被送走的,它们绝不可能再次回到杭州很快,黑子就被抱走了
来领养黑子的是我一个小奶奶,这家人极爱养狗,每次去拜年时刚到门口便会有一阵阵热烈的狗吠,几乎没有哪年间断过。且他们家已有一只性格温顺的狗,刚好可以充当起保姆狗的角色。这便能让我安心些,可心里终究是有些不舍。
自打黑子走后,可可便每天坐立不安,时而向我嚷几句,似乎是在质问:你把黑子弄哪儿去了?又似乎在哀求:求求你,把黑子带回来吧!
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也想黑子,可却无能为力后来随着拜年的队伍,我去了趟小奶奶家,只见黑子生活的有滋有味,经常睡在沙发上,时不时还有人把糖果剥了喂它。它过的很幸福
没几天,可可也被送走了。领养它的人是住在千岛湖的小奶奶,那家也有只母狗,叫贝贝。但可可以后的生活情况,我却只能明年再去考察了,不过直觉告诉我可可不会太开心一只关在笼里失去自由的狗,它会开心么?
小狗狗们都被送走了,也就只剩下巧克力了。来到杭州,巧克力左转转,右转转,可却再也寻不到小狗的影子了。它迷惑着,睁大迷茫的眼睛望向我我的小狗狗们都去哪了?
六年级:冰天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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